兄终弟及。
凭什么自己不能立为储君?
却要立一个孙子!
自古哪有跳过儿子,却立孙子为储君的道理?
他恨啊!
跪在地上的蓝玉,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不敢置信。
待清楚是真实的之后,喜意已涌满全身,又强忍着压下去,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与跪着的蓝玉不同,站在人群内的常升,脸上的那抹喜色,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若不是此刻还在金銮殿上,陛下和吴王还在伤心难过的哭泣,他真要高兴得跳起来放声高歌了!
现在的常升,心中也已经拿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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