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偷偷抬眼,觑了觑皇帝那愈发阴沉的脸色,又赶忙低下头去。
“臣等只能摘其精要,权衡再三,故而才没有写入此事,还望陛下恕罪。”
不多时,军情处的人也被带了进来,给出的理由亦是如出一辙。
朱允熥微微一怔,这般说来,此事的根源,竟还在自己身上。
以大明帝国之庞大,情报之浩繁,自然可能什么事都向他这个皇帝禀报。
朱允熥也不愿如那负重的老牛般日夜操劳,累垮了身子。
他早就下了旨意,限制上报的情报内容篇幅。
如此一来,军情处和探听司呈上来的情报,自然只能精简再精简。
如同被反复筛过的沙砾,只留下最粗粝的部分。
若是平常时日,只有一个藩王在京,类似这种藩王私下活动、与宫内之人暗通款曲的事,或许还会被当作要紧之事,大书特书地写入简报,呈交给他这个皇帝亲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