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了解王娟的为人。
王娟怎么可能会主动取来通灵镜送给萧战？
这不合理。
但她没有第一时间戳破这点，而是冷声问道：
“师弟和对面山峰的罗依师妹是何关系？”
萧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这才继续说道：
“当初我们一起进入鸿蒙空间，出来之后，一起被带回的天问宗，如果非要说关系，那就是朋友。”
李秀云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在来之前，她就已经查过萧战和罗依的资料。
知道萧战和罗依进入过鸿蒙空间之后，她对两人还是心存敬意的。
毕竟她也参与过天问宗的弟子选拔，却没能够得到进入鸿蒙空间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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