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在父亲看不到的时候,她终于哭了出来,她侧着身,手指揪着被子,身体蜷缩像一只受了伤的但终于回巢的小动物。
“呜呜呜!”
哭声从压抑,到释放。
那哭声是钝的,像经年的锈。
像上海老宅里发霉的铁皮盒子突然被撬开,她以为里面装着哥哥的死、父亲的怨恨、自己窒息逃避的灵魂,结果里面全是童年的美好。
他仍然是父亲,她仍然是女儿。
“……”
陈奇在外围看着,忍不住哎呦哎呦的感叹。
从《庐山恋》开始,他是盯着龚雪一部部拍戏过来的,从早期的程式化、明星演法,到学会内心戏的表达,再来美国进修,到现在终于成了。
他不知道壮壮的出生给她带来多大的触动,但一定是起了帮助的,能更好的揣摩父母与子女的亲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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