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尽管说!”
“您在北影厂待过好长时间,我也是北影厂出身,以往我俩没打过交道,您跟葛尤那小子关系好,按理说您应该找他啊,为什么会找我上晚会呢?”
“葛尤还不成熟,你已经有自己的风格了,我觉得你很适合舞台表演。”
“可您这没头没尾的,冷不丁叫我演,我都不知道演什么?”
“那我给你介绍个搭档,《牧马人》看过吧?”
“看过啊!”
“朱时茂,浓眉大眼的,跟你形象极度反差。我也找他了,你俩可以搭个伙,一块研究。”
“这这这不强人所难么?我们都不认识,您可不能这样!”
“我跟你讲,这个小品啊,就是短戏剧。将内容压缩在20分钟以内,但要有完整的故事,有铺垫,有转折,有高潮,有戏剧张力,全程不能冷场,得让观众乐!”
陈奇站起身,盯着陈佩斯道:“一般人掌控不了,我是觉得你在喜剧上颇有造诣才找你,既然你不敢做,那就算了!”
年轻人或许什么都不怕,但一定怕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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