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甭客气,开吃!”
这年头吃顿好的不易,他也是离家外宿,回去一次才有这般优待。梁晓声就更难了,家里那么困难,节省的不能再节省。
所以一时间,尽是埋头苦干。
吃了一会才有谈兴,借着酒劲东拉西扯,没什么实际意义,但男人嘛,喝酒吹牛逼本身就是生活乐趣。
聊着聊着,聊到了葛尤的工作。
他情绪瞬间低落,颓丧道:“我考了很多单位都没考上,插队的公社还想让我回去呢,说我喂的猪好,大猪小猪都很想念我。
唉,白活了22年,只有猪惦记我。”
“别这么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你爸妈不说给你找了么?”梁晓声道。
“全总文工团要招人,也得考试。我爸现在手把手的教我演,还给我选了個题目,就叫《喂猪》,说是贴近生活。其实我明白,我不会别的,只会喂猪。”
“那伱表演一下呗,让我们看看。”
“不成不成,这哪儿行啊,太不好意思了!”葛尤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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