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早则一个多月,迟则一两个月,长安必为李渊得之!”
郭孝恪被李善道说服了,认可了他的判断,说道:“然即便李渊可能将得长安,这对我军南下渡河,相助魏公,又有什么关系?”
“李渊如得长安,势将成为魏公强敌。长史,你刚才对此也是认可了的。”
郭孝恪说道:“李渊如得长安,的确将会成为魏公强敌,可我军远在河内,也没法阻他得长安啊?”也站起身,到帐璧上挂着的地图前,看了一看,说道,“倒是可径轵口陉、王屋县,兵入河东,作势进攻太原,以胁李渊之根本,然以我军现有之兵力,纵入河东,亦不足为胁。”
“入河东,以我军现在河内的兵力,是不足胁太原。”李善道到他身边,顺着王屋、济源两县,往西南边划了一下,指在黄河南岸的渑池、弘农郡,说道,“可我军若西南而出呢?”
郭孝恪落目渑池、弘农郡,说道:“西南而出,取渑池、弘农?”
“洛阳被魏公围攻了好几个月了,现只差临门一脚,只待将王世充等部隋兵援军歼灭,回师复攻,洛阳定就可得。王世充等部隋兵,系昏主仓促拼凑而成,一定不是魏公的对手。这也就是说,王世充等部隋援、洛阳,现皆非是魏公之大患。魏公之大患,将来只有李渊耳!而长安既下,李渊下一步,必即是出关中,略上洛、弘农等郡,以与魏公争夺中原。
“则我之意,既然王世充等部隋援,绝非魏公的对手,我军与其渡河南下,为魏公锦上添花,何不尽我等为臣属者之忠贞本分,急魏公之急,而兵向西南,先略渑池、弘农等地?”
郭孝恪望着地图,沉吟良久,说道:“将军,渑池周边多山,与河内有大河为阻,不好打吧?”
“正好相反。长史,渑池,我有八分把握,一战可下,且用兵不须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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