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告身这几个临漳官吏彼此相顾,人人脸上皆是惊喜。
陈敬儿应了诺,就笑与这几人说道:“君等便请随俺回城吧。”
此数人赶忙向李善道行礼不迭,礼罢,就跟着陈敬儿转回临漳县城去也。
李善道先又传令,命各营部曲到了临漳城外后,不许进城,择地驻扎,然后转顾被单独留下的临漳令,笑道:“足下不必担心,把你留下,是我有一事,询问足下。”
这临漳令勉强露出笑容,恭谨地说道:“未知将军何事询问?敢请将军垂询。”
“昨天下午,李大黄率其部出城,往西南而去,他为何弃城不守,原因足下可知?”
临漳令答道:“敢禀将军,昨天上午,李大黄收到了鄙郡通守……,不,不是鄙郡通守,是贼通守裴叔仁的命令,令他率部撤还安阳,故此李大黄乃於昨天下午离城,西南而下。”
“原来如此。”李善道扭脸,与魏征等对视了眼,笑与临漳令说道,“我说呢,前几天,他还有胆子引兵往援洹水,却怎么转眼功夫,就成了无胆鼠辈,弃临漳不守。搞了半天,是裴叔仁给他下了撤还的令。不瞒足下,昨晚知了李大黄出城的消息后,我还糊涂了好一阵!”
临漳令咬牙切齿,说道:“将军,李大黄这贼厮,确是个无胆鼠辈!”
话头听着不太对,护从在李善道马边苏定方哼了声,乜视这临漳令,说道:“怎么?听足下这意思,非得李大黄守在临漳,顽抗我军,才不是无胆鼠辈?”
李大黄的突然率部撤走,委实是给临漳令来了个措手不及,你要守,就好好守,你要不守,你就早点撤,贼兵打到门前了,你却忽然要撤,弄的临漳城中守也不是、降也来不及,这算甚么?他心中岂会没有对李大黄的怨气?却是一时失言,把这份怨气在话里给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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