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咳嗽了声,放下茶碗,手收膝上,换以正襟危坐的姿势,说道:“敢禀将军,仆今日与敬武出城,求谒将军,是奉鄙郡郡丞元公之令。”
“我知道。”李善道端起茶碗,喝了口,笑道。
魏征继续说,说道:“元公遣仆与敬武出城,是有件事,敢请问将军。”
“什么事,先生请说。”
魏征迟疑了下,转看盛志,盛志低着头坐着,没有打算说话的样子,知道话还是得由他来说,便说道:“便是前几日,元公令人往顿丘,送书信与将军。敢问将军,元公书信,可有收到?”
李善道惊讶地说道:“贵郡郡丞派人给我送书信?甚么书信?我没有见着啊。”
“元公书信,将军未有见着?”
李善道问帐下侍立的李良等:“可有收到郡丞书信?”
李良都纷纷摇头,都道:“回将军的话,不曾有见。”
“先生,不曾有见。”
魏征辨不出真假,只有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说道:“将军若是未见,也许是信使路上出了变故。亦无妨。再敢问将军,近日可有接到魏公的令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