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让问王儒信、单雄信、徐世绩、黄君汉等,说道:“兄等可有闻军师所说此事?”
王儒信没有听说过。
但贾雄的话,还真不是他捏造的。
单雄信蓦地想起,好些天前,那还是在打石子河这一仗之前,有次他和他部中的将领们酒后,他在醉中,听一个将领说过类似的话,但这话,根据这个将领当时所说,并非是单雄信部中的将士们自发传的,而是从李密营的将士处听来的,——却这实际上,亦并无什么差别。
犹豫了稍顷,单雄信把这件事,答与了翟让。
翟宽更是大怒,拍着案几,说道:“甚么‘王者不死’?甚么应天命之人?阿弟,若是无你容留,李密今尚在草泽间亡命,朝不保夕!他若是王者不死,阿弟你岂不更是王者不死?”
却这翟宽、单雄信等尽管都是翟让的腹心,彼此间还是有些不同。
翟宽、翟摩侯是翟让的自家人,单雄信、徐世绩、黄君汉等毕竟是外姓人。
故而,在听到有关李密的这些传言后,翟宽、翟摩侯当然是更加警惕,更加恼怒。
一身大红袍的翟让,坐在席上,虽也眉头紧蹙,却没翟宽、翟摩侯那么的气愤,他抚摸着胡须,半低下头,如是陷入了思索,不知在想些什么。
翟宽问道:“阿弟,这等议论,荒谬不堪,依俺看,儒信的建议没错,你是该当即刻下令,禁止军中,再有此类议论传播!儒信,依照军法,在军中散布谣言者,何以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