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片清净的地方,李善道叫他几人坐地,自己也坐了下来,说道:“你们不是问我,为啥要追那几个县兵?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们了。但在我回答之前,我得先问你们一话。”
王须达恭恭敬敬地说道:“郎君要问什么?”
“我要问的就是,不知兄等有没有胆量,跟着我干一票大的?”
王须达笑道:“郎君,咱们今日劫了程焕,所得甚多,这还不叫大的么?”
“比起我说的这一票,程焕这票,不大。”
王须达的精神头顿时十足,说道:“竟比程焕这票还大?郎君请说,是甚么?莫不是有大商队将要过境?”
“我说的不是商队,是酸枣县寺。”
王须达掏了掏耳朵,说道:“郎君说什么?”
“酸枣县寺。诸位,程焕只是个离任的郡丞,他随行所带的财货再多,又何能与县寺的存储相比?”李善道环顾诸人,说道,“我意,何不咱们下一票,就问酸枣县寺讨讨进奉?”
王须达、陈敬儿、秦敬嗣几人彼此相顾,面面相觑。
秦敬嗣说道:“二郎,劫酸枣县寺?这……,县寺在酸枣城中,咱才百十人,怎的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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