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德温四世却不搭这个话茬,笑着摇了摇头:“来了,那就陪我走走吧。”
当初,宫廷里的医师们给他灌肠,放血的时候,也曾说过这对他身体有益,可他每次强忍着剧烈的痛苦以后,从未感觉到身体有半分好转。
他受够了为了身体而妥协了。
“之前洛萨陛下提到过的…”
“噢,你是说根治麻风病的药吧,妮莎娅告诉过我了。”
“您看上去没我想的那么激动。”
乌尔丁跟在鲍德温四世身边很长时间了,他自问对这位病人的了解已足够深。
他在十六岁那年就曾击败了萨拉丁,本该是何等意气风发,雄才大略的君主,却因为罹患了“上帝之怒”的恶疾,只能缠绵病榻,坐视王国陷入到了权力的纷争当中。
如今总算能彻底摆脱这一切,乌尔丁本以为,鲍德温四世会表现得更兴奋一些,毕竟对于一个国王而言,他这个年纪还很年轻,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
“这会使您缺少一些成就感吗?那我可以尽量表现得兴奋一点。”
鲍德温四世开了个玩笑,旋即解释道:“在您当初第一次为我驱散病痛以后,我已经激动过了,痊愈与否,跟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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