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态失衡,也很正常。
布尼法休侯爵冷淡说道:“为了东征事业,希腊人反复无常,挡在我们东征的前路,只有攻占了君士坦丁堡,我们才有向东方异教徒发起进攻的桥头堡。”
洛萨莞尔一笑:“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使得您对我满怀敌意,但诸位请知晓,我绝非你们的敌人,正相反,我来君士坦丁堡,是来救赎你们的。”
洛萨的语气很平静,但说出的话却格外有说服力。
“海外的领土是无限的,小亚细亚,美索不达米亚,波斯,乃至更遥远的东方,到处都是被异教徒所占据的沃土,比起君士坦丁堡,我想埃及和耶路撒冷,无疑更适合来做这个桥头堡。”
换做前世,耶路撒冷沦陷的情况下,十字军声称要拿君士坦丁堡作为圣战前哨还算有点说法,但在这条时间线,根本连一点可信度都没。
布尼法休冷哼道:“说的轻巧,你愿意承担我们去往埃及的船票,还有一应军需吗?如果不是缺少圣战资金,我们早就到耶路撒冷来保卫圣地了,也不必跟威尼斯人妥协。”
一众十字军贵族闻言纷纷叫起苦来,希望减轻自己的罪责。
“是啊,那些亚平宁城邦的船票价格实在是太高昂了,我们变卖了祖产,来到港口想要参加圣战,却连一笔船资都掏不出来,终日要为温饱奔波。”
“我们的本意,绝非想对基督兄弟刀兵相向,实在是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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