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上将满脸纠结:“传我命令,做好战斗准备,但没我允许,谁也不能向那些该死的高卢鸡们开第一炮!”
于是,戏剧化的场面诞生了。
双方都是剑拔弩张,偏偏又都投鼠忌器,色厉内荏,像是两只对峙的猫儿,竭力发出嘶吼,弓着背,奓着毛,又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新那不勒斯,一座塔楼之上,十余名德克萨斯侦察兵,正小心翼翼观察着敌人的登陆进程。
一个角头正有些不满道:“头儿,你说族长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登陆,占据新那不勒斯?”
“听命令就是了。”
百夫长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一眼看得这名角头浑身一冷,他讪讪地退到一边,透过灯塔上的望远镜,认真观察起英国人是如何在新那不勒斯港展开阵型的。
越看越是心惊:“头儿,这帮英国佬可比殖民地的州民兵强多了,你快看他们那些陆行舰,就算拿火炮对着轰,都不一定能打穿上面的装甲。”
百夫长有些诧异:“陆什么舰?你怎么知道那铁块头叫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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