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的这位同学,因为在法庭上为一个被家族成员欺压的平民伸冤,做了跟自己今天类似的事,于一个雨夜,被人当街抹了喉咙。
在吊唁这位同学的葬礼上,她碰到了她的老师。
老师满面泪水地诉说着,当初他也曾试图坚持心中的公义与良善,但第二天早晨,看到枕头边上整齐摆放的三根属于他儿子的断指后,他就放弃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拉维妮娅,我们不是你这样的家族人,我们只是普通人,他们对我们下手时,不会有任何顾忌,就算我们都能猜到是谁做的,没有证据也毫无意义。”
拉维妮娅没有原谅自己这位老师,但也没剩下多少责怪了。
“洛萨说的是对的。”
“维护这样的法典毫无意义。”
“但我该怎么做?”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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