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一脸冷笑，看向莫里哀，脸色有些不善。
“上一个发现神印的文明？”
莫里哀和听故事的斯特拉都是猛然注意到了方景话中奇怪的地方了。
看来这是有什么说法啊！
“难道是……他们已经完成了聚合？”
莫里哀眼睛猛地一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表情更加激动起来，眼神变得狂热，就好像得到指引，归途的羔羊般。
“你猜的没错，那颗星球上的文明已经完成了聚合。”
方景双手交叉环抱，冲着这位主教默默点头。
“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像殉道者说的一样，众生合一，回归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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