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论起来,北辽的魔道谈起修养都要胜过此人不少,未有这般不体面。
他此时催动法力,祭出两枚宝珠,皆是少见的灵物。
一为深银,性属元磁,上刻银鳞玄鱼,其首如牛,其尾三分,元磁之光腾跃,此时照耀这真人法躯,不断纠缠剑意,将其拘出。
一为幽白,性属少阴,上绘六翅白蛾,躯如玉成,纹白骨,吐阴煞,交水火,这宝珠法光一照,被拘出的剑意渐渐消散。
不知消磨多久,总算化去一部分剑伤,可剩下的剑意雷霆却仍是茫茫多,尤其是那深邃的乌黑谪雷,纠缠内景,难解难分,只能一点点用丁火连带法躯烧去,再以清炁恢复。
天底下并无道统能明确克制社雷,仅能用避走灾劫之法勉强消解,可也伤及元气,耽误修行。
此时却自宫外缓步行来一女子,着一身银白道袍,姿容出尘,不染阴媚,一身丁火神通纯正无比,似是新成,她径直入了内室,看向对方。
见着此人来此,台上的安仙悔面色渐沉,欲要发作,可又忍下,只冷冷道:
“卫沛白,你来我殿中作何,是来看我笑话的?”
这女子神色淡然,并未因为安仙悔的语气有丝毫不满,只取出一道玉盒,催动法力,送至对方身前。
“我拜访悬空寺,听古舟上僧讲法,自他那处得了一道【凤麟胶】,产自西海,世间罕见,可修复法躯。”
“剑意、社雷之伤,本就无什么好的修复之法,这一道灵物你先行取用,养好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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