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财赴僧,破产趋佛,这就是如今的大盘,没有宗亲,没有朝廷,没有仙家,只有寺中的佛爷。
张养稼忽地起身,算算时间,这时候自家田里的庄稼应该都毁了,今年怎么过下去?
他无妻儿,家中仅一老母,前些日子向佛求愿,滴水未沾,粒米未进,活活饿死了自己。
这名黑瘦的村夫忽地起身,紧紧握住手中耙子,他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激的他太阳穴突突跳动。
普智见此人不动,皱眉怒喝道:
“张养稼!”
对方无回应,只是稳稳站着,背对普智,腰杆挺的的笔直。
普智眼中闪过暴戾之色,提棍上前,走入田中,浑黄的泥水漫过他崭新的僧衣,让他心中的怒气越发高涨。
“你”
普智走上前去,话还未说完,张养稼却猛然转身,举耙就砸,这一击用尽了这村夫的全身力气,但却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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