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讲,翟远对管老师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情,毕竟年代不同生活的环境不同,后世新生代看着祖国日新月异的富强,他曾经歌颂苦难那一套自然会被抛弃。
不过既然现在有人肯吃这一套,正好让他发挥最大作用。
初次见面的管老师先是惊诧于面前青年的年龄,文联的领导只告诉他有位香江老板看上自己的文章。
香江、老板,这两个词搭在一起,第一印象就是资本主义的地主老爷。
却没想到这位老板比想象中更加年轻,甚至普通话流利到让刚刚经历了陈家乐洗礼的他有些感动。
“翟老板,您好您好!”
管老师的口音夹杂着些许陕东乡音,伸出双手跟翟远握了握,态度很是谦卑。
衬衫加西装,六月份的香江正是热的时候,管莫言仍裹得严严实实。
简单寒暄两句。
翟远示意他随便坐,抽了支红双喜散给他,笑道:“不必紧张,就当到自己家一样,麻烦家乐哥让助理送壶茶进来。”
让陈家乐退出去,翟远再度望向管莫言:“管老师,知道请你来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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