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远听得出来,她最擅长的还是钢琴和吉他,其余两种乐器水平还很一般。
不过依旧很厉害,换做自己估计顶多能弄出响儿来。
“不紧要,已经做的很好,只是风格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而已。”
翟远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件在香江很少见的乐器,问她:“这个你会用吗?”
“啲打(唢呐)?”周彗敏看了眼他手指的唢呐,蹙眉摇头:“我只在红白事的时候,见那些啲打佬用过。”
翟远笑道:“你试着用它演奏一下。”
见周彗敏面露难色,又道:“尽管试下,赌神出场时的画面很巴闭,就要用这种巴闭的乐器,一吹起来隔壁村都能听到,你的吉他和钢琴太含蓄表现不出来。”
周彗敏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迟疑点点头,拿过一旁的唢呐,用纸巾仔细擦拭下含哨部分。
檀口轻启,把含哨放进嘴里轻吹了口气,没响,又鼓起腮帮子,用力吹了口气。
嘟——刺耳的声音瞬间划破静寂。
周彗敏猝不及防,被自己搞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