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事件的第一责任人到底是谁！！”
莉莉丝愤怒地挠了挠头，简直是有气没处撒。
要说分锅的话，她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秦凤良这个出主意的人也是跑不了的，顾凡作为头号内鬼嫌疑人也是跑不了的，苏彤作为游戏制作者也是跑不了的，甚至游戏的程序、开发和测试也都是跑不了的。
但也正是因为看起来似乎大家都有问题，反而不好确定最大的问题到底是谁了。
到目前为止，逆天堂都换过四个制作人了，再这么换下去，总不能把实习生提上来当制作人吧？
莉莉丝看着顾凡，此时她很想说。
“顾凡，人都换了一遍了，就只有我没换过。所以我怀疑，我才是那个内鬼。”
但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顾凡沉默片刻：“莉总，要说第一责任人的话……我觉得是肝帝。”
莉莉丝愣了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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