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手办全都是亏本卖的，但如果真的算起来，平均下来每个手办收集到的负面情绪都很多，很有性价比。
如果当时能翻倍生产，岂不是直接就能负面情绪×2了？
但很显然，现在后悔也有些来不及了。
顾凡思考片刻：“莉总，其实……现在也还可以生产。”
莉莉丝眉头一皱：“嗯？不对吧？
“这种惊吓也就只有第一次有用，但现在玩家们都已经知道了，还怎么吓他们？
“现在买手办的，肯定都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即便看到手办动了，也不一定会再产生负面情绪了。”
顾凡微微一笑：“莉总，产生负面情绪的办法又不是只有一种。
“比如说……价格。”
莉莉丝有些疑惑：“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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