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有点麻烦吧，但莫名地心里好受多了。
就把它当做一个比较麻烦的成就或者彩蛋，完成之后也还是会很有成就感的。
至于这到底是机制还是bug？
这不废话吗，肯定是机制啊！
谁要觉得这次还是bug，全都是凑巧，那绝对是智力有点问题了。
在这一点上，网上的“bug派”和“机制派”倒是罕见地达成了一致，即便是最极端的bug派，也很难硬着头皮坚持了。
……
晚上。
莉莉丝黑着脸，双马尾简直要气得冲天而起。
“顾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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