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有些费解：“这有什么说法吗？”
顾凡解释道：“当然有说法。联网，对于产生负面情绪来说肯定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路怒症嘛，玩家们因为NPC的车辆而路怒，这个概率显然会明显低于他们因为其他玩家的车辆而路怒。”
莉莉丝想了想，确实。
相较而言，NPC虽然也能激发玩家的愤怒情绪，但这种情绪往往短暂且不持久。因为玩家很清楚那只是电脑AI而已，都是写好的程序又不是真人，甚至没有自己的意识，有什么可动气的？
但如果是跟一个真人杠上了，那情况可能就会有很大的区别。
“为什么不直接做联网模式呢？”莉莉丝问道。
顾凡笑了笑：“直接做联网模式的话，有很多玩家会直接被劝退的。
“我们既然想要尽可能多地收集负面情绪，当然还是尽可能把玩家都骗进来杀。
“这样玩家如果网络环境不允许，至少还能玩玩单机模式，继续给我们贡献负面情绪值。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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