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听到丁讲师提到善恶值的时候，她又明显放松了下来。
似乎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安全区。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接近晚上12点了，之前已经有员工陆续离开。
到现在还在坚持的，就只有周扬和苏彤两个人了。
对于其他人的离开，莉莉丝也没说什么，毕竟都已经这么晚了，丁讲师和其他的主播大概率是不可能找出什么bug了。
不，准确地说，明天、后天、大后天，甚至更长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bug！
所以莉莉丝也就放他们离开了。
但此时，丁讲师突然认真起来，让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众人又精神了几分。
顾凡沉默片刻，然后问出了一个他自己也很关心的问题。
“莉总，其实我也一直想问。
“伱为什么要把善恶值设定成……数值越低越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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