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愣了一下：“啊？”
如果这话不是顾凡亲口说的，他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
BUG？
这三款游戏的核心玩法怎么可能是BUG？开玩笑呢？
顾凡仍旧一脸严肃地说道：“是的，你所说的子弹拐弯、滚石加速、龙振翅还有T旋转，其实都是开发过程中偶然出现的BUG。
“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苏彤，后两款游戏的开发，她都全程参与了。
“当时的设计初稿也都还在，你可以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相关的设计。”
周扬表情逐渐呆滞，显然顾凡认真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个玩笑。
但是，这比玩笑还要离谱吧！
如果这些都是BUG，那扣除掉这些BUG之外，三款游戏哪还有什么亮点啊？
不，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了这些BUG，某些玩法瞬间就从核心玩法的补充变成了故意恶心人的脑残设计，那么这三款游戏连平平无奇都算不上了，只能被扫入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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