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祯沉声道:“她是谁不重要,六弟担心的是,二哥色令智昏,辜负父皇的期望。”
皇帝再问云宝儿:“你既是周王旧识,为何要害他?”
云宝儿急道:“民女没有要害周王殿下,民女只是想告诉守离哥哥,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妓女,她配不上守离哥哥。”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赵弘祐。
皇后笑着替周王说话:“虽然有铁证如山的手印,可仅凭这女子区区言语,尚不足以证明两人是一人。”
“是啊!”皇帝轻拍皇后的手背,道:“仅凭日期,可不能断定两人是同一人。”
云宝儿道:“民女不仅撞见她在守离哥哥家中清洗身子,还看见她烧衣裳,若她是清白人家的女人,如何会烧衣裳?”
皇后笑道:“小姑娘,你这番言辞,可做不得证据。”
皇帝点头。
寿王默默整理了下衣襟,皇后会意,建议道:“陛下,她既然撞见了,想必知道苏氏穿的是何衣裳。燕子楼想必也知道。只要对质……”
赵弘祐厉声打断:“仅凭一件衣裳如何断定,她完全可以与燕子楼串通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