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不语，懒得回答这种弱智问题。
柳辉继续接着问道：
“就是你杀了柳炎，大闹了炎门，杀了我柳家的一众长老？”
苏寒直视着柳辉的目光，不咸不淡的说道：
“没错，就是我干的。”
柳辉本来是想借机大发雷霆，结果听到苏寒如此平静的回答，让他有一种被人捅了一刀子泄气了的感觉。
旁边的一位白发苍苍长老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苏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柳家作对，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我柳家是什么地方，又岂是你可以撒野的？”
这位长老双目圆睁，一脸怒火，一副无比生气要吃人的模样。
柳辉没有说话，冷眼观望，其他的长老也全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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