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封闭已久的中央城,除了他的身影以外,一个人也没有。
这如同boss战一般诡异的场景,短暂地吓住了人们。
但不久后,便有人打破了沉静。
“——我的一生都被那个智脑操控,活的像个机器!都是你的城邦制度害的!”
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人。
“——我想从事艺术,为什么必须要去和机油为伴!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这是一个身着车间工作服的青年。
“——凭什么我的妈妈就因为是劣等人格者,她一辈子都要做最下等的工作?”
这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学生。
似是要将一腔愤怒都发泄出来,人们嘈杂的话语交叠在一起,像是无数家庭的一声声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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