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他的手指按了按腹部的硬块,眼中闪过几分思索,又很快恢复了弹琴的姿势。一曲流畅的《致爱丽丝》流泻出来,在冰冷的机械城中,仿佛生动流淌的滚滚溪水。
……
黑鹊合上了苏明安的房门,他一直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口驻足许久。
听到了流水般动听的钢琴声,他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仿佛埋藏着深重的黑暗。
“……终于见到您了,天使大人……”他的手贴在苏明安的房门上,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这声近乎喘息的轻微声:“终于……”
手指触及冰凉的十字架吊坠,他亲吻着它,在门口停留了很久。
“你还没有回来吗?黑鹊。”突然,黑鹊的耳麦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黑鹊这才离开了苏明安的房门口,按住耳麦回应道:“回来了,我这就来见你。”
黑鹊走到走廊尽头,打开了一扇上锁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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