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积蓄已久的,汹涌的情绪,此时像岩浆一样,从大脑皮层的灰质褶皱中喷出,几近灌满了他的颅腔。
“……可以吗?回答我,用主办方的名义——回答我。”
他近乎决绝地嘶吼着。
雨水灌入他的耳朵和鼻腔,他咳嗽着,眼中满是细密的血丝。
祂注视着他。
像神明注视着挣扎的人类,像人类注视着雨中的绵羊。
【……原来倒落的绵羊也曾试图站起。】
“……以主办方的名义,回答你。”
在再度开口时,祂的话语里夹杂了些嘲讽和冷寒,却像一锤定音: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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