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你,等你回来。”她说。
她似乎没有问很多的事,也像是对自己的处境蛮不在乎一般,在望向他时,那双眼亮如星子。
“但是,在这之前,你可以承认,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向我许诺一个事情吗?”
“什么?”
“——你是我的神明吗?”
她的瞳眸染上热切,眼神始终纯净。
因为太过单纯,她像是寻求一个真理一般寻求着他的回答,是狂信者,又非狂信者。
她正望着他,眼中带着重获新生般的热切。
……她不再为了父亲的言语而生。
而是为了自己的本心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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