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也许瓦特蒸汽机从未被发明过。也许,人类从不曾燃起第一抹篝火,只需要把这两个历史关键点代表的“胶卷”取下来,这两件事就不存在了。
你甚至可以自由组合,把第二次工业革命的“胶卷”放到第一次工业革命的“胶卷”之前,让两次革命的时间前后调转。
然而,当“叙事锚点”确定落下时(剧忆镜片确定了顺序,文明开始运转),散乱的胶卷瞬间组成了一部电影,其他种排序的“可能性”都会消散。如同揭开薛定谔的猫的盒盖的那一瞬间,唯一真实的结果得到确定。胶卷排列完毕,时流向下流淌——瓦特确凿无疑地发明了蒸汽机,而人类早已燃起燎原之火。
而苏明安如今所见的一切——都建立于这唯一落下的叙事锚点。
即,伟人→司鹊→灯塔水母→苏明安。
这样的序列是固定的、永恒的、不变的。所以历史是确凿无疑的,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时间也是顺时进行,像一条自上而下的河流。
可万物终焉之主如今做的事,是让这条序列,发生偏离。
变成:
伟人→司鹊→灯塔水母→苏明安→苏明安2号→苏明安3号→苏明安2号……叙事锚点反复跳动,如同没有尽头的无理数。
这会造成罗瓦莎整体陷入混沌,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和偏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