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永远都有你。”
“可有人不想为你服务了。”
……
司鹊睁开眼。
漫长岁月中的一些幻听，在他的耳畔反复回响。
他躺在墨黑色的水中。目之所及是一排排漂浮在墨水上的书架，每排书架都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仰头是一望无际的星空。
又是这里。
每次他入睡后，他都会来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空无之所。蓝天黑水，漫漫书卷。
他从水中起身，身体各处传来哗啦啦的流淌声，许是内脏流淌一地的声音，他在这里的形态总是残缺的，身体各处都是啃噬过的洞口与凹陷，像一个满是针脚的布娃娃。
他走在一排排书架之间，拿出一本，认真地看，又放了回去，拿出下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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