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若是司鹊在,司鹊还可以解答祂最后的疑问,但偏偏,偏偏此刻是苏明安,偏偏苏明安切了回来。
当齐玦的身影彻底消失,苏明安低下头,一滴水落在他的手指上。
滚烫的,湿热的。
“……是谁?”他分不清是谁在哭,摸了摸自己眼角,好像是溅到的血。如果是司鹊在哭,司鹊在哭什么?
可如果是齐玦最后哭了,齐玦又在哭什么?
他无法得知。
紫发青年沐浴着这场纯净的雪。齐玦逝去所带来的、浓厚的洁白色生命源流包围着他,在这一瞬间,在这场白色的大雪之中——
他抬起头,望向天光降临的穹顶,满目皆是纯白色。
——在这种纯白之中,他走上十分钟,会有洁净的幸福降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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