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鹊说过,他乐于见到他们活出自己的样子。
齐玦不明白,既然可以活出自己,为什么要收走祂的生命?
“……我想不……明白。”祂从地上缓缓坐了起来,身子一点一点前移,漫天生命洪流如同雪花漂浮。
然后,
祂拽住了苏明安的手腕。
“我想不明白。”祂再度重复了一遍,声音开始颤抖。
祂一直盯着苏明安的羽毛笔,想痛恨地折断这支笔,又想拼死一击报复司鹊的无情。
“所以,我到底算什么?洛塔莎,齐玦,还是一段无意义的文字?”祂喃喃道。
苏明安本来做好的防御的准备,但齐玦最终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拼死反击。
苏明安疑惑地看去,齐玦的眼神无光,像是已经心灰意冷,只是嘴唇颤抖着。
直到祂的身躯完全透明,才从嘴唇里磨出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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