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比较,人的内心又不是一杆秤。
司鹊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会,哦了一声,单手打开了膝盖上的书。
他似乎开始感到无聊了。
望着司鹊百无聊赖的样子,苏明安逐渐开始明白司鹊为什么不直接说线索,非要玩这么一个海龟汤游戏,可能就是因为……司鹊觉得好玩。
好玩而已。
司鹊随性至此,也许只是为了收集灵感,也许只是为了体验生活。只要在游戏过程中,司鹊脑中灵光一现,想出了什么好点子,对司鹊就已经够了。为了那短短一秒的灵感一闪……他可以疯狂到做任何事、说任何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司鹊也许比萧影还恐怖。
萧影做极限运动、从高空一跃而下、朝自己开枪,是为了体验死亡,而司鹊甚至不需要专注于死亡——他专注于任何有趣之事。艺术家的灵感千金难换,区区一次死亡又算什么。
他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一切欢欣与苦楚,都当作灵感。
恐怕就算体验到心脏被刺穿的痛苦,在他脑海中也只是闪过了“这种痛感好好记下来,可以用于更加真实的角色死亡描写”的想法。就算感受到浓厚的爱,他的第一反应也只是“可以写进故事里”,极度理性地去分析这种感官的逻辑,拆解成可以使用的文字,而非萌生被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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