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文德廷门特与小小先生系列
天国第四持剑人和文德廷门特三世短暂握手后便迅速放开，气氛在片刻的停顿中凝结。
夏修望着三世，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与审视，他直言道：
“自从知道你们的存在后，我就很好奇。你们这些玩具制造者……真的只是为了创造奇迹而存在吗？
还是说——你们本身就是工厂的死敌，反抗它的工具？”
文德廷门特三世博士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内心早有腹稿。
他肩膀上的小丑玩偶却似乎被挑动了兴奋的神经，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双臂在空中滑稽地摆动，眼珠滴溜溜地转动，像是在回应这个引人遐想的问题。
文德廷门特三世博士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玩偶的头顶，示意它安静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无法捉摸的意味：
“我们的创始人，文德廷门特一世早期的确曾被迫为工厂工作。
这段历史让他亲身感受到工厂的残酷和剥削，也深深引发了他对工厂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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