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术式主控前,一动不动。
不说话。
不多余指令。
他像是在写一个人的骨骼笔记,将这八人——用他的手重写一遍。
他们的痛苦被抑制,精神被锚定,血肉被再度塑形为更适配战争的格式化结构。
一个又一个。
每一场手术完成,术台归零,舱门开启。
他们从术式中醒来时,无一例外地,先是沉默。
随后是下意识地抬起双手,看向自己的手掌。
那种力量,不只是来自身体的强化——而是一种编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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