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脊一直延伸至肩甲,再向上攀升,堆迭着一层又一层交错结构。
高塔、穹顶、悬桁、扶壁,错落有致。
在冷光照耀下,它那不明金属铸造的外壳吞噬着所有光线,只在棱角与裂缝中折出一条条深金色线条,像是旧日铭文,也像战斗留下的烙痕。
那不是涂装。
那是灼烧的伤痕。
它的脊背中央结构竖立着六门主电磁炮,纵向列装,呈“山”字形折迭状态,后方连接超导能量转化阵列,常态下处于部分休眠状态。
这尊存在,仿佛将一座信仰建筑的意义拔离了宗教,只剩下权威、压迫、毁灭。
它不是象征。
它是工具。
是要走进血与火中,把“晨星”打进敌人胸口的审判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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