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多想,我并非是你的未来,如今的你也不是我的过去。」
「那么我对于天国的意义呢?」夏修接着问道。
「你很自信,也好像很少迷茫,我能问为什么吗?」
前方的穆笑了。
身后的年轻人好似从不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和追求。
他的问题是天国对于他的意义,而不是他本身的意义是什么。
「我小时候如同一只笼中之鸟,总是活在恐惧中,我目之所及的大人们总是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用最为粗鄙的生殖器官咒骂着彼此。
迄今为止,我都还没找到比他们更为狠毒的脏话,他们的话语简直是对语言系统的一种崩溃,也多亏了他们,我长大之后所听到最为粗鄙的语言与他们相比,简直就像是一样无力,以至于我后来很少因为语言而过激。
过去,我的「同伴们」按着他们的指令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我是他们中最聪明和最无畏的一个。
我从不质疑这一点,事实上我确实是,所以我是反抗者,他们是顺从者。
但是,孩子总是孩子,大人总是大人,他们总是会施加恐惧,甚至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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