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病毒的生物学特性带来的困境。‘奇蹄病’是一种RNA逆转录病毒,它狡猾地将自己的遗传信息插入宿主的基因组,这种机制与HIV病毒惊人地相似。感染后的变化不仅是永久的,还可能被遗传下去。”
夏修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
“这种病毒引起的畸变,使人类出现了动物的某些特征。这不仅涉及复杂的遗传调控和表达问题,更可能成为科学家和奇术师研究基因表达新途径的突破口。”
他那双黄金瞳闪过一丝冷光,“作为人类,我从不忌讳用最恶意的思想来揣测我们中可能孕育的恶之花。”
汉克斯深深地认同了夏修的见解,他自己也是一名深受[阿特拉斯主义]影响的联邦精英,自视为肩负世界重任的巨人之一。
他们这些人独特的思想洞察和决策能力使他们在处理危机时显示出几乎疯狂的勇气和智慧。
对于部分极端的[阿特拉斯主义者]来说,如果能够让科学和奇术的生产力进一步爆发,而代价只是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底层人矿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他们会理所应当的去做这种事情,并且毫无歉意。
“你刚才提到的第一个问题,的确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最为棘手的挑战之一。”汉克斯沉声说道。
“奇蹄病的遗传特性不仅让疾病治理复杂化,更激起了一连串的伦理和社会问题。遗憾地告诉你,你所担忧的问题已经不再是假设。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最近揭露了数起涉及感染者的非法活体实验。”
他的声音稍带压抑,继续道:“而这些案件仅仅是冰山一角。关于感染者的活体实验已经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活体实验的存在,是感染者组织对新盟以及我们持续存在敌意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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