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就是水坝和泵站的操作员,我们负责监测水位,调节进出水量,确保水库不会溢出也不会干涸,同时通过渠道将水引到最需要的地方,促进整个经济的繁荣和健康成长。”
联邦第二储蓄区银行行长约翰·K·汉克斯毫不掩饰骄傲地昂首挺胸说道:
“亚伯拉罕先生,我们是世界的操盘手,世界因为我们而转动,因我们而精彩,那些无知的人因为我们而生存,我们同天国一般——托举着世界。”
“只要我们耸耸肩,世界就会因为我们而颤抖。”约翰·K·汉克斯如是说道。
“我会把世界当成水库治理,但是我不会把世界真的当成水库,天国也不会。”
夏修摇头否定了汉克斯把自己和天国当做同类,他们可能某些方面颇为相似,但是骨子里的根始终不同。
“水库管理者先生,我觉得我们该回归正题了。”
他把话题从未来可能导致他们之间爆发冲突的意识和形态上暂时的剥离出来,转而把话题转到了现在的问题。
“新盟新盟经济调整委员会和调停法院想要管理局付出什么?”夏修直截了当地问询道。
“亚伯拉罕先生,你之前提到过,我们是同事嘛。”第二行长笑了笑,“所谓同事,就是在组织结构中担任不同的角色,但共享相同的工作场所和目标的伙伴。”
“你违反了新盟的条约,会使得我们在共同的工作场所内的其他同事产生目标上的分歧,所以我们不得不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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