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就是我们要讨论的根本,你知道嘛,天国有记录《人类泛英雄史》这种抽象的、概念性的记录习惯,你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符合其中的一种行为规律。”
“我还以为忤逆天国的,都是不义。”德拉克鲁瓦笑了,那是带着嘲讽的笑。
“忤逆天国的多了去了,你以为我们做事都正确。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人道的呢?到底什么才是对与错,到底什么才是异常和残酷?没有人会每天问这种问题问到退休。
我见识过太多像你这样子相似的事情的,大多数的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天使给当场崩了,因为你的行为在总的层面上所带来的是危险的,但是你们的行为动机,却并非如此。而且,以前我们就犯过站在阴影下担任屠夫的错误。”
伦理委员会的会长望着德拉克鲁瓦,如是说道:
“每个人都拥有一种基于正义的不可侵犯性,这种不可侵犯性即使以社会整体利益之名也不能逾越。因此,正义否认为了一些人分享更大利益而剥夺另一些人的自由是正当的,不承认许多人享受的较大利益能绰绰有余地补偿强加于少数人的牺牲。”
“这样子说起来太过抽象,我们以一种功利性质来假定的正义:在人类整体社会上,包括超凡在内,所有人的相互关系中都承认某些行为规范具有约束力,并且使自己的大部分行为都遵循它们。
而之所以遵循它们,是因为对人类整体来说,它们在切割一块大蛋糕,他们每个人都更喜欢较大的份额而非较小的份额。而这就产生了一种利益的冲突,这时候就需要一系列原则来指导在各种不同的决定利益分配的社会安排之间进行选择,达到一种有关恰当的分配份额的契约。这些所需要的原则就是社会正义的原则。”
“利益再分配,这是人类永远需要面对的问题,由此问题衍生出无数的次生问题、正义观念和正义原则。”
“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要面临的人和人,人和社会的问题。
我们界定了[公平的正义],定制了正义原则来维持秩序,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两个涉及根本的正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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