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争论,也把在场很多人的心思说了出来。
打吧,又打不过,起码跑过去很难占到好处。
不打吧,又怕他们随时打过来。
如鲠在喉。
难受至极。
「我觉得」
二叔的声音从无线电台中传来。
「不一定要把情况想的那么糟糕,我们难受,他们一样难受。」
「而且如果我们放许知那帮人回去之后,他们可能更加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
「从原本敌暗我明,现在彻底扭转过来,起码我们对他们西北的了解,比他们对我们的了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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