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六听到心情起伏,低着头眼睛滴溜溜转动。
“原来如此,要是公操老哥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等事情呢,来,我敬老哥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马老六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洪公操本来就是个酒蒙子,在酒桌上没服过谁。
别人都干了,他哪有随意的可能!
于是他也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口闷了。
他们拿着的酒杯不是那种白酒专用的小酒杯,而是将近二两的大杯子。
一口干下去就是二两。
刚刚本就喝了两斤多的洪公操,再干了二两,终于达到一个临界点。
扑通!
趴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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