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冰冷的手,就要丢第二块木头,却被同样躺在床上的常一尝叫住:“别丢了,木头剩下不多了,省着点用吧。”
顺风眼眉低垂,将手中的木头,放回到旁边。
口干舌燥的他,用大拇指与食指捏着一个被烧的发黑的铁罐头,拖到了跟前。
这个被火烘烤的发黑的罐头,还是在外面捡来的银鹭花生牛奶的罐子。
他们把用刀把上面那一层割开,拿来当做喝水的工具。
被火烘烤了许久,罐子中的积雪融化变成了热水,冒着白色热气。
实在是口干的顺风,等不及水完全放凉,用袖子裹着手端起了罐子。
罐子的热量从他的袖子传到了他的手心。
呼呼呼——
嘶。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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