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回忆起了甘商当时的表情。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并且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审视的味道。
电光火石之间。
他后背一下子湿透了。
按道理，之前甘商对他还不错，但那天的态度对他极其不正常。
以前即便是自己做的不够到位的时候，也不至于被贬低，被敲打成这样，还把他手里的一些人手分散出去。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想的话，那么背后原因只有一个，甘商不相信他了。
为什么会突然不相信他，那必然是甘商知道了一些什么。
而自己在那段时间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也没有说过什么。
引得甘商会怀疑自己，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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