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左右,高义到达了归乡港。
昨夜的欢愉过后,只在今朝留下了一片空虚。
人流稀疏的街市边,地上到处都是数之不尽的废纸与变形的易拉罐,环卫工人用大簸箕将它们扫在一块,来回重复着相同的流程。
高义瞅准一家才开张不久的鱼市,刚准备上前打听关于死鱼的消息,却没想后方巷子里突如其来的一声锣响,紧接着便是附声而上的木鱼鼓点,好似一场水陆大法般热闹。
“……皆慈悲为怀,不限凡圣。阴界罪业繁劫,往生难可,故知此经。行者当于七七三十五日中,令其充满功德,有诸鬼神在远现躬……”
“怎么回事?”
高义看了过去:“有人在做法事?”
此前一直待在城里的阿深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不由好奇的投去目光,在高义的多番询问下,总算是从一个愿意开口的本地人那里了解到事件的大概。
“那家可惨喽。”
那人一脸的复杂:“家中只有一个独苗,千辛万苦考这考那的吃上了公家饭,谁能想到这才多久,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走了……”
“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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