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间。
当夕阳布满整个校园,才从活动室离开的主席带上了门,将教室上锁,与边上高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人真是非蠢即坏,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有点能力,只要加以引导就不会出什么问题,现在一想感觉真是瞎了眼,竟然为那点利益,连自己同学都能构陷。”
“既然那他都被踢了,我是不是也没有待着的必要了?”高义忽然道。
作为相关的受益人,高义并没有其他人想的那样开心,因为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件小事,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没有那本期刊重要。
他现在想的是,自己原本是作为制衡杜远的保险被招入学生会的,那么后者已经被除名,是否也就意味着自己没必要再留下来了?
毕竟这种工作也分人,有的人尝到一点权力的甜头,就容易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有的人却只觉得屁事太多,只想早点退了之后回去躺着。
高义就是后者,所以他巴不得主席来一手飞鸟尽良弓藏。
“哪的话,难道没了杜远,学生会就没你的用武之地了?”
主席二话不说,义正言辞的回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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